文:雪龍
師尊主持的般若佛母春季祈福法會上,遇上詩巫妙理雷藏寺的師兄姐,我們相約並坐,由於我們之間的用詞存有大馬味,台灣師姐好奇問從何而來?我們落落大方的回答來自大馬詩巫,我們認為雖然詩巫與其他地區相比不夠地靈人傑,但是鄉土情令我們自豪。
突然之間,師姐問是來觀光,順便參加師尊的法會嗎?所有人,尤其是我應聲倒下,連忙糾正說是來參加師尊的法會,順便觀光,雖然在字眼上面相似,但是主副存有很大的分別。飛台參加師尊的法會是主軸,觀光還是其次,是心態的問題。
不過,每一次做出踏在台灣的土地上的決定時,都會安排時間和台灣的朋友見個面、吃個飯,盛情難卻嘛!若不就說不過去。每一次的見面,總是拗不過他們,不小心就讓他們得逞做東了,他們說大老遠來到台灣,來搶付錢嗎?留著吧!對於這份情是感動的。
那天,我們遊了剝皮寮,那是台片《艋舺》拍賣的地點,我看到他們的文化的同時,回想到大馬的情況,不能說大馬華人沒有文化,我們也有根,但是這根始終不是長在原地,是“移植”。我們是保留了文化的根,但難免滲雜其他文化的色彩,最明顯就属用詞,總會加入一些外來語。
我們覺得沒有問題,因為我們習慣了。在他們聽不懂的時候,我就知道了,需要尋找一個對我們而言“更中文”的用詞。或是在尾音助詞上的特別,正正反映出我們就是來自大馬,不過也因此而造就了大馬華人的特色,也沒什麼不好的。
相聚是歡愉的,因為見到多日不見的朋友。離別卻沒有傷感,因為我們還會再相見。我們從相聚到離別都是期待的,期待相見,期待下一次的相見,是永遠的期待。如果當下是你,也會和我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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