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:莲花塑辉
在谈我和师尊、和真佛宗结缘之前,我想先谈谈我和佛教的深厚缘分。
我想,也许是累世有著一丝丝的修佛缘份,所以从小就和佛教非常亲,亲到曾经想出家,这让最疼我的阿嬤与妈妈,吓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记得当时年纪小,我是个无忧无虑、漂亮清秀的小男孩,生长在衣食无虞的安康环境,家父黄存祥先生的父亲,也就是我的祖父黄先进老先生,是故乡高雄县大树乡兴田村隔壁「三和村」的村长(以前称为保正);家母庄鹊女士的父亲,也就是我的外祖父庄相老先生,则是拥有不少田地,外出头戴绅士帽、脚蹬相当於现在一台宾士轿车的「富士霸王」脚踏车的地方仕绅。
有一天,我的阿嬤带著我和妹妹采颐到阿姨家作客。那天傍晚,我和三个表兄弟在门口广场玩耍,忽然,远方传来佛光山梵唄的音乐声,我像一个被深度电击的人,整个人愣在那里,只依稀觉得,好像听到天籟般,触动了自己的心底。我静静的听、静静的听,著迷在梵唄乐音的低沉迴盪中,印象中自己是个剃光头的和尚,听到这梵唄旋绕,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故乡,感觉好舒服。
隔天回到家,第一件事情不是抱著妈妈亲,而是一直想著佛光山的梵唄,以后只要阿嬤说,要带我去住在佛光山脚下的阿姨家,我就会很高兴的期待著,因为有梵唄可听。
在小学二年级时,另件事震撼了我。一天突然有个大人头戴斗笠,脚穿雨鞋,背著一个捲了东西的草蓆,那东西感觉重重的,从学校后面的山上走下来,经过我们教室时,有同学很好奇,问那个大人,你背著什么东西呀?
那个大人不知是有心、还是无意,大声说著一句话「死孩子,你要看什么?」由於他恰好是我家的远房亲戚,我后来听长辈说,没错!他背的确实是个死孩子,要去荒郊野外埋葬,那是他的工作。
从此,我小小心灵知道,人死掉都要拖去荒郊野外埋葬,这对我是个非常大的震撼。我也从此了解,不管你的身分多么高贵,不管你的家境多么优渥,人,到最后都会死掉的!这在我的心灵上,如同梦魘般徘徊不去,更常常做梦,梦到自己死掉,尸体被人家包裹著,拖到荒郊野外草草埋葬。
上了国中后,常常到寺庙拿善书回家看,也许是多读了一些书,顿时眼界大开,知道人生的最终旅途就是死亡。国二下学期,有一天,忽然对著最疼我的阿嬤说:「阿嬤,我要出家」,顿时把阿嬤吓的一愣一愣。等她定神了,才对著我说:「乖孙子,你有大好前程,怎么会想要出家?」晚上妈妈工作完回到家,阿嬤又对著妈妈说一遍,我要出家的事情,妈妈先是沉默两分钟,后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。原来,出家在阿嬤和妈妈这些老一辈人的心目中,不是很好的事。
然而当晚睡觉时,我梦见自己是个比丘,身在一处郊区沿途托钵,神情相当愉悦(只差没有吹口哨,呵呵…),这当下,我终於知道,「我这辈子注定要出家」!
如果,阿嬤知道他的乖孙子当了多年光鲜记者后,因为一场车祸,顿悟人生,已向「真佛宗宗委会」申请出家,阿嬤不知道会怎么想?我想,她一定会笑呵呵的说:「好、好、好,太好了!乖孙子要出家当和尚了」。
高中我读的是高雄高工──师尊的母校,我在书局买了一本师尊文集「启灵学」,书中探讨启灵、人生生死、佛教教派,提及密宗、六大神通,在当时深深吸引我,更激发我想要出家的念头。
但是等当完兵出了社会,作了报社记者,每天忙碌的赚钱养家、工作应酬,「五子登科」(妻子、儿子、房子、银子、车子都有了),生活愜意的不得了,这时候,早将出家的根苗压下,出家?有点难哦。
民国八十六年初,舍妹采颐因为发生家庭大变故,她的一位国中同学是师尊的皈依弟子,邀她皈依师尊,舍妹邀我一起皈依,因为我读过师尊很多书,所以马上答应,在当年四月双双皈依师尊。可惜的是,虽然皈依了,却一直在「睡觉」,仪轨都不会,手印也不会打,师尊的心咒(长咒、短咒)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唸,和师尊、和真佛宗的缘分,仍处於「若即若离」的地步吧?
这些年来,自知长期当记者累积了甚多罪业,这罪,终归是要承担的!果报果然兑现了,九十六年十月初,我发生了一场重大车祸,这场车祸让我躺在高雄荣民总医院整整十天,当时,若非师尊显现神力,救了我一命,恐怕,现在的我,已经在地狱受苦了。
事发当天为了要闪躲路上突然冒出的猫咪,方向盘紧急打右时失控,当我撞车的那一剎那,师尊的法相与其他四尊佛菩萨的法相,一起显现在我所驾的丰田CAMRY前挡风玻璃。但由於车速过快,车子猛烈撞上路旁军营的大门墙壁,不一会儿,我整个人就躺在高雄荣民总医院的急救房。
在八小时急救期间,隐约中师尊以法力进入我的脑波,两度各以国、台语笑瞇瞇的对著我说,「你不用害怕」、「你不用害怕」,师尊这两次强力的加持,让我直觉认为「我不会死掉」,终於,我活过来了,这让主治医师非常惊讶,因为他已经拿著「病危通知书」,让守在急救房外的我家师姊签名了。
我能够活过来真是奇蹟,虽然出院之后,无法出声说话,时间长达两个多月,但现在,除了手脚有些轻微不自然之外,我几乎是个完全恢复的人了。
这些,如果不是师尊和诸佛菩萨救我,尤其师尊强力在我瀰留脑波上,给我无比奋战信心的话,相信现在的我,若非坠入地狱受苦,就算活过来,至少,也可能是个植物人了。
如今,因为这场车祸,因为被师尊救了一条命,再度拉回和师尊、和真佛宗的缘分。我抱著感恩的心,今后就把自已交给师尊,为了能了脱生死,发心出家。和家中师姊及家人进行长达数月的沟通后,终於,家人同意让我到真佛宗「剃度出家」。
现在的我努力修法持咒,在真佛报台湾分社帮忙採访撰稿,并与众多上师、法师及同门,一起共修、拜忏、学习仪轨,等待师尊慈悲帮我剃度,届时,我就是堂堂正正的真佛宗出家法师。
未来想要多多亲近师尊老人家、亲近真佛宗。我现在48岁,虽然此刻出家有点晚了,但是孔夫子不是说过吗?「朝闻道,夕死可也」!估算我再活个三十年应不过分,所以,我还有三十年时光可以亲近师尊噢!想到这,连作梦都会高兴的笑出来哩。
人的际遇是个很奇特的组合,我的「出家」初缘,在小小五、六岁幼童时就已萌芽,那应是累世佛缘;到了国中,在梦中不只一次显现出「比丘相」,要我别忘了「心灵回老家」。虽然中间迷失了一段长时间,如今,我又回来了,而且,是回到救命恩人--师尊老人家的身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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